第1篇 大学会议接待员工作总结
卡莉·s. 菲奥莉娜(carleton s. fiorina,1954~ ):惠普ceo、总裁和董事会**。曾先后就读于斯坦福大学(主修中世纪历史和哲学,文学学士)、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法学院(一年后退学)、马里兰大学(工商管理硕士)、麻省理工学院(理科硕士),曾就职于朗讯科技、atandt、cisco等公司。
凝练的过程:抓住事物的本质
谢谢,大家早上好!
回应黑尼斯校长刚才的话,我想对今天相聚于此的父母、亲人和朋友表示欢迎,也想将父亲节的祝福送给在座的众位父亲以及长者。我自己的父亲今天早上也来了。爸爸,父亲节快乐!
虽然我们都很爱自己的父亲,不过,今天他们可不是主角。
今天我们相聚于此,庆贺坐在我们面前的这群年轻人所取得的成就,他们目光炯炯,哦,都让人有点儿头晕目眩,他们穿着黑色长袍以及其他各式衣服。
2001届的毕业生们、研究生和本科生们,我深感荣幸,能够成为第一个恭祝你们完成斯坦福四年学业的人。
我敢保证,你们的父母此时此刻感到无比骄傲,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的"傻事"那肯定是骄傲于你们取得的成就,今天他们实际上都在笑,有点如释重负的感觉,又感到无比亲切。
我看你们穿戴的学位服和学位帽,和我二十五年前在弗罗斯特剧场时穿戴的一模一样,当时我们通常都是在那个剧场举行毕业典礼。今天我穿的这件肯定要重一些,不过它勾起了我的许多往事。
最近几个星期我一直在想,在离开斯坦福二十五年以后,在这个**台上我能分享些什么呢?
我所得到的最恳切的建议是几个星期前来自于前本科毕业班**,来自德尔菲、布兰德和迈克以及罗伦。他们说:"要个人化。告诉我们你离开这个地方时是怎么样想的,告诉我们一切都会很好的。"
我将他们的要求铭记在心。引导我今天演讲的是对我21岁毕业离开斯坦福时那些感受的回忆,这些早年的探索和坎坷确定了之后二十五年我的经历。
几个星期前,有天下班后我开车在校园里绕,想点燃记忆。我上学的时候,生活和你们现在所体验的完全不一样,更不要说农场之外的世界了。
我经过了古老的房子"西塔塞",在20世纪70年代,那是乐队的伙计聚会的地方,由于我有着男人的名字而成为荣誉成员。在那次成立仪式上,有大杯伏特加酒和超强的胃,不过我们没有加入。
当时在那里的父母也许还记得,在70年代中期,我们的男篮球队还不是冠军的料,大概在当时的8支球队里处于中不溜秋的位置。那时,女篮球队还没组建。
说到音乐,当时"力量之塔"阵容庞大,彼得·富拉姆敦刚"复活","塔克西"当时用他们的立体声系统把他们的专辑录制到磁带上去。
我在这儿的时候,"斯坦福印第安"更名为"斯坦福主教"。我在乐队的死*当时为争取把罗伯·巴伦斯作为吉祥物而开展活动,管理者不高兴了。
我在这儿的时候,巴蒂·赫斯特被绑架了,就在伯克利湾的那边。
虽然我在这儿的时候纷纷扰扰,但有些事情是相似的:我们挣扎于能源危机,事实上,在我毕业典礼上演讲的人说的是能源储备;"滞胀"扰乱了市场;毕业生的就业前景相当严峻。
虽然你们并没有真正面对滞胀,自从你们进了斯坦福,你们对于工作的期待毫无疑问降低了。
电脑行业已经为你们之前的毕业生提供了很多工作岗位。如果你主修中世纪历史,正踌躇彷徨,有兴趣参加你认为是最新的加利福尼亚淘金潮,如果你获得的是一份网络公司的职位,具有副总头衔和具有职工优先认股权,这会让你父母大吃一惊。
不过,2001届的毕业生们,时代变了。
也许我提出下面的想法是个人偏见,如果春季学期使你对就业前景的看法和我当年一样的话,那么我可以说,在你们穿戴的学位服和学位帽(或者任何你头上戴的的东西)下面,你们的忧虑之情和你们的兴奋之情是一样大,甚至更大。
我曾经心怀忧虑之情。事实是,我走进斯坦福的那天就是如此,我走出的时候同样如此。
我害怕在经济时局动荡的年代离开这里的保护罩,走进未知的领域。我害怕在那些和自己以及其他人对我的期待不一致的事业上,浪费我在斯坦福所学到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才能。我害怕无所事事,害怕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。如果你们今天也感到害怕,那我问你们:你们将如何处理你的恐惧?你们是让它成为推进器还是抑制剂呢?
你们是唯一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人。不过我能够给你们提供的指导以及鼓励是一个故事,这是一个斯坦福毕业生在时常面对恐惧的情况下,跌跌撞撞去寻求自己位置的过程。
我想先从我在"历史角"的经历说起。
我在斯坦福所上的最有价值的课不是经济学,而是一个本科生的研究会"中世纪的基督教、伊斯兰教和犹太政治哲学"。
这些哲学和思想肯定在我脑海中留下了印象。不过在凝练的过程也是一种练习,虽然艰苦,但真才实学就是由此产生的,这是需要掌握的惊人的机智的技巧。这么些年以来,我不断地运用它,综合和凝练的思维活动直抵事物的核心。
我在这门课上所学到的思考过程也是生活的过程,因为每个人的生命都是一部伟大的作品,具有丰富的天赋和可能性。
当你们由此毕业的时候,带着上千页的个人文本,上面铭刻着这些年的教育、家庭中的相互作用,人际关系和生活体验所塑造的信念和价值。
埋藏在这几千页书中的是你个人的真理、你的本质。因此,你如何来凝练你的生活以得到其本质?你可以通过面对你的恐惧来开始这个过程。
现在,距离那课25年之后,我明白了,正是通过类似的个人凝练的过程,我对抗着我的恐惧并克服了它们。
每当我遇到恐惧的时候,每当我有惊奇之感的时候,我就距离确认我的本质、我的真心、我的真我又近了一步。
第一次顿悟的时候,我突然意识到我是够格的,它和克服对自己不足的恐惧有关。
记住,当你们还只十七八岁初进或作为急切的研究生进入斯坦福的时候,你们的情绪处于巅峰,你们对自己的能力相当自信,是不是?随后,当你们到达宿舍,或是参加系里第一次会议,或是和你们的同龄人谈过两三次之后,你们也许会觉得自己无足轻重,非常差劲。
如果你们像我一样,你们内心的对白会是这样的:"天哪,招生办公室糟糕透了,他们肯定把我们误认为另外一个卡莉了。这些人都是其他圈子里的人,他们奇怪我们在这里干什么!我们怎么和他们说呢?"
我提醒你们,我的a型同类们:你们一生当中也许会多次感到自己的不足。黑尼斯校长提到过,我在atandt干过好些年,当我出现在那里的时候,再一次的,每个人看起来都比我聪明。对于工作,他们看起来比我更自信,更成竹在胸,准备更加充分。
不过,慢慢地,你们会赢上几局,你们用自己的工作证明了自己。你们失败了,你们挺过来了。你们学到了东西,也许你们甚至还当了领导,先前那种恐惧逐渐消退。看吧,你们已经从你们自己这本大书中去掉了几百页,你们已经开始了凝练的过程,你们开始确定你们的人生。
不过,当你们再次感到你在同辈之中具有一席之地的时候,新的恐惧又潜入了。早上醒来你们会想:等等,我们是过的自己的生活吗?还是别人的生活呢?我们的人生篇章是留在我们的故事中,让我们自己来书写的吗?
对于你们中间那些道路明确的人来说,你们选择的道路完全符合其他人对你们的期望,我的直觉告诉我,你们可能是今天最为害怕的一群。
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?因为我毕业的时候就是这样。那时我正要去法学院,腿直哆嗦。
我这么走,不是因为它是我终身的梦想,也不是因为我认为我可以改变世界,而是因为我认为别人期待我这么样。我想这样归结到我的家庭,特别是我的父亲,斯坦福的一名法学教授,杜克大学法学院的主任,第九巡回联邦法官。不是因为他曾经这么说过,而是因为我觉得这是真的。
于是,秋天我就去了法学院,从一开始它就让我兴趣索然。开始的三个月我几乎都睡不着,每天都头晕目眩。我可以告诉你们,当我回家过周末的时候,在我父母的浴室里看到了一块瓷砖,它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:我的生命是我自己的,我可以做我想做的。 对我来说,这是一次顿悟。那一刻,头痛完全消失了。我洗完了澡,走下楼梯,说道:"我要退学!"口气很强硬。在做这个决定的时候,我从我的人生大书里清除了500页冗余。
法国作家加缪曾经说过:"要快乐,我们必须不能太过在意他人。"不过,我们通常都是太过在乎。我说服自己,我父母的骄傲,我那善于分析的头脑,我的斯坦福人文学科学位足以平息我的恐惧,但是这些都不足以让我快乐。
是的,从法学院退学之后,我从未回顾,不过我也还不知道该往哪里看。重要的是,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,我必须要实现的唯一期待就是我自己的期待。
于是,我去找了份工作。是在马库斯·米里卡普公司,一家房地产投资经纪公司,在哈诺瓦大街,从惠普总部过了培基·米尔路就是,现在还在那里。
我有个头衔,不是副总,而是接待员。我接电话,打印,整理文档。可以理解,我父母很担心,这完全不是他们所期望的,也不是一个斯坦福毕业生所期待的。
我知道了,如何对待一个组织内部最底层的人员,他们会起什么样的作用。
我发现任何事情当中都有值得学习的地方,如果你决定去学习的话。
有一天,公司的一些经纪人不想再看到我顶着接待员的头衔了,或是其他与此相关的明显陈规,就问我是否愿意尝试点别的什么事。他们给我提供了一个机会,让我在一个新的层次上作贡献,那就是详细记载交易情况。由于那种姿态,由于有人相信我可以做更多事情,我得以从我的个人论述中又删除几页。
这样过了一年之后,我仍在寻找和摸索,感到不安,我感到自己需要伸展,我需要改变我的环境,拓展一下,于是我跑到意大利去教英语。让人惊讶的是,在那里我决定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去读商学院。
说实话,我对商界完全陌生。我生长于学院环境中,我母亲是一名艺术家,我们在商界没有朋友,在这点上我正在破解一个更短的个人文本。我记得,在马库斯·米里卡普我发现了我喜欢商业、它的节奏、其中的人、实际解决问题的特点。
选择商学院是让人惊讶的,不过对我来说是绝对正确的。
你们要相信,无论你们在斯坦福的经历多么具有改造作用,它只是个开端。当你们进行艰苦的工作,将你们的生活凝练为其本质的过程中,你们总会发现,在你们身上有着完全让你们惊讶同时又是熟悉得让你们惊讶的东西。
离开商学院的时候,我更轻松了,我又扔掉了几百页。
维也纳精神病学家维克多·弗兰克曾经说过:"你可以从一个人那里拿走所有东西,除了一样,那就是人选择自己道路的自由。"对我来说,就在我意识到我可以违背他人的期望,这样也没什么问题之后,我产生了第三次的顿悟。
没有糟糕的选择,只要你从中学到东西。有些人只是停止做选择,如果有人停止做选择,他就是在容许他的过去比将来更好。不要害怕做出决定,不要害怕犯错,要勇敢,一直往前走。不要为你们的选择所羁绊,做出决定,然后选择下一步该做什么。
87位用户关注